面纱女子对视一眼,既而又道:“好极了,我也说你不会怪罪。既是这样,你坐下先用些茶饭,然后叫她给你诊诊。”
陈不谢才落座桌前,又邀请阿碧和面纱女子一同吃饭,面纱女子摇摇头拒绝了,阿碧却只管提了碗筷,和他一同吃起饭来,间隙中问道:“你是怎么受的伤呀?”
陈不谢心想,嗯,江大哥只叫我提防一个风情万种的老女人,阿碧却不在此类,这个戴面纱的姑娘,虽然看不清样子,但也料年纪不大,而且她两个对我这么好,我却不必太过隐瞒了。
于是他说:“噢,这个伤说来话长。”
陈不谢遂把自己逃难到长乐城外通天庙,且中途被通天教众所伤的事一五一十的说了,只是隐去了自己和同门在长安失散,自己又行侠仗义打坏了某位勋贵,这才引来通天教众追杀的事。在陈不谢看来,这些都是不必细说的事,因为阿碧姑娘只问了受伤嘛,那就只说受伤就够了。
阿碧就不知道他隐瞒了一些前情,只看他说的有条有理,言辞流利,且还真诚之至,心里已信了八九,又问道:“你在通天庙中落脚,可有见到什么老者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