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引水的办法。”
他抢过中阳里一位村民手里的铜铲,直接踩着水波飞掠上堤坝,在最中间开挖。
如此轻功,引得少女们尖叫起来。
如此胸襟,引得村民们大声叫好。
而项氏一族人,则全都捶胸顿足。
吕文抚须赞道:“这位项亭长,拿得起放得下,为大利而舍小利,是一个当县长、郡守的料啊。”
吕嬃上前,央求道:“父亲!女儿想嫁给项亭长。”
“女儿!咱家都收了樊哙的聘礼,如果现在毁婚,你知道樊哙那脾气和沛县无敌的存在,必定会闹得天翻地覆,而且他指定封将拜侯,远比项亭长有前途。”
吕文语重心长地说,不再管吕嬃如何哭闹,反正就是不答应。
“哼!你不管我,我就自己住到项亭长家里去,给他当个洒扫的妻妾也好,我就不信,项亭长还比不上你看好的刘邦有出息。”
“这世上无人能比刘邦!”
吕文气得想吐,但也没办法,这小女儿刁蛮任性,从小就是一个不听话的主。
“妹妹!你不要急着去项亭长家,他们项氏一族没有水,在上阳里没法住下去的,很快会家族南迁,而且我听你姐夫说,他们是朝廷通缉的对象,随时会没命的。”
吕稚的话令吕嬃犹豫了,她岂是一个能吃苦的主。
吕文脸上由阴转晴,悄悄地向吕雉竖起了大拇指。
项楚在堤坝上独自挖掘,为了不让他村人看笑话,项飞和项悍等人也无奈而悲痛地加入了他的行列。
“飞弟!悍弟!不要把堤坝全挖了,两岸各留出两米,且用木桩加固,我有用。”项楚如此吩咐,又让在场的人疑惑不已,那些别村的人以为他要使什么幺蛾子。
不过看见龙渊河水奔泻而下,众人也懒得计较这一点点瑕疵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