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僻静处。
“二位!方便透露一下姓名?”
“在下项楚!老先生但说无妨。”
“你,你就是沛公项,项楚?”
郦食其惊得目瞪口呆,半晌才说出话来。
“对啊!我就是项楚。”
项楚笑盈盈地说,顿了顿,
“郦老先生不要怕,我项楚不是滥杀无辜之人。”
“哦!那倒是。”
郦食其声音有点颤抖,有点犹豫要不要说。
半晌,他终于开口了。
“沛公!据老朽预测,皇上已经驾崩了。”
“什么?!”
琴清的声音高了八度,把茶肆里众人的目光都吸引过来了。
“没事!没事!大家继续喝茶。”
项楚朝四周打着圆场,把琴清按到座位上,同时摆手示意郦食其坐着说话。
“沛公!夫人!老朽昨日自北边来,遇到了皇帝的车辇,闻到了鲍鱼的臭味。”
琴清镇定了一下情绪,冷笑道:“这还用说,那必定是皇帝运的海鲜发臭了。”
“大夏天的,运些臭鲍鱼干嘛?必定是有不可告人的秘密,而且这个秘密比天还大!”
“郦老先生!项某知道了,你不要说出口。”
项楚心知肚明,感觉这历史真的一点都没有改变,也许自己只是一个过客而非逆转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