项楚请项伯与项庄宴饮,酒至酣处,笑道:
“项伯叔!你的剑术和庄弟谁厉害?”
项庄毫不客气地说:“当然是俺啊。”
“你小子目无尊长!”
项伯呵斥道,站起身拔出剑来,
“来来来!让叔教训教训你。”
“来就来!”
项庄“唿!”地站了起来。
“别!二位喝酒了容易误伤。”
项楚急忙把项伯的剑插进剑鞘,将两人按着坐下,吩咐道,
“飞弟!给项伯叔和你庄哥酌酒。”
“好嘞!”
项飞忙不迭地抱着酒罐给二位满上,笑嘻嘻地说,
“庄哥!羽哥这次怎么没来?”
项庄猛地饮下一杯酒,摆手道:
“羽哥在跟一个叫周术的剑术大师学剑术,发誓说要超过楚哥。”
“羽哥超过我干嘛?”
项楚若无其事地说,笑问,
“周术的剑术很厉害吗?”
“周术师从盖聂,剑术天下无双。”
项伯抢答道,酒精上头,恭维地说,
“贤侄!叔觉得项羽再怎么学习也比不上你。”
项庄摇头道:“难说!现在羽哥除了学剑术,还跟周术学枪法、吐纳之法,力气越来越大,举千斤之鼎都易如反掌。”
项伯顿时恼了,面红耳赤地呵斥道:
“你小子!怎么就那么喜欢抬杠?还当面贬低你楚哥。”
项楚急忙打圆场,笑道:
“没事!一家人谁厉害还不一样?咱应该更高兴才是。”
项楚话虽如此,内心却是掀起了惊涛骇浪。
项羽还是那个项羽,不会因为他的横空出世而有所改变。
“沛公!一人匆匆送来帛书,到城门就走了。”
曹参奔进大殿,将一封帛书双手捧给项楚。
项楚接过帛书,笑道:
“曹兄弟!快坐下饮几杯。”
“沛公!俺今天城中防务当值,不饮酒了。”
“好!好样的。”
项楚展开帛书一观,脸色顿时变了,急道,
“曹兄弟!快敲响警钟,号令所有部队上城墙防守。”
“是!”
曹参急忙领命。
项楚收好帛书,笑道:
“飞弟!你陪项伯叔和你庄哥继续饮酒......”
项伯急道:“贤侄不了!我帮你一起去打仗。”
“我也去。”
项庄忙不迭地说,顿了顿,
“楚哥!是狗皇帝派兵来打你吗?”
项楚摇头道:“不是!是陈胜派宋留领10万之众来打我。”
项伯疑惑道:“贤侄!那个宋留不是去攻打南阳了吗?”
“宋留进攻南阳受挫,且缺粮少衣,找陈胜调派,陈胜重点保障周文与吴广,就给他支了这个招,其实也是陈胜想占领我的雄崖城当都城。”
项楚苦笑道,转身冲出了大殿,只留面面相觑的项伯3人。
项飞气得指着陈县方向大骂:“陈胜!你这个忘恩负义之徒。”
项伯若有所思地说:“陈胜派来10万之众,可见他真的想占领这里。”
“他敢来咱就打,走吧。”
项庄摇摇晃晃地奔出大殿。
城中警钟响起,按照平素项楚的紧急演练程序进入战备。
城外的人立即进城,城中的人急忙关店关门,井然有序。
此时正是农忙季节,绝大多数的部队都被项楚放回家收获庄稼了。
城中仅剩不到6千兵力,大雪龙骑1千,虎贲2千,常备兵3千。
如此少的兵力,项楚自然不会出城野外作战。
他手握当初从匈奴带回来的宝牛弓站在城头。
他的左右两边,是一身戎装的琴清和赵子儿。
琴清疑惑道:“夫君!也没见敌军过来嘛,这情报谁提供的?”
项楚从怀中取出帛书递给她,笑道:
“为夫以前接济过一个叫周市的人,如今他是陈胜的手下,他本来在攻打砀郡与东郡,被陈胜派来协助宋留攻打雄崖城。”
琴清看完帛书,苦笑道:
“夫君!你接济过那么多人,看来这个周市还不是一个忘恩负义之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