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塌了。”
的确,这房子哪经得起他俩这么折腾。
项楚急忙拉着服服帖帖的井甜走下楼来,继续吃饭。
井甜一个劲地给项楚夹菜,打了一架,感情似乎又深了一层,看得苏凤和杨宓一愣一愣的。
三女累了一天,早早地爬到楼上睡了。
项楚则默默地给杨宓煨草药,给三女做鹿皮靴子,且把鹿皮胸衣和鹿皮短裤的用料裁剪好,就像一位温暖的邻家大哥。
井甜睡不着,悄悄地说:
“二位姐!刚才楚哥和我比试时露了特别厉害的一手,而且他无意中说自己是特工之王。”
杨宓震惊道:“真的假的?”
苏凤不假思索地说:“假的!特工之王还按士兵退役?睡吧!”
话虽如此,苏凤的心久久不能平息,因为她知道项楚从不说谎。
翌日清晨,杨宓头一个醒来,一看项楚并不在床上。
她急忙走下楼梯,但见项楚靠在门边睡着了,手里还拿着一件缝制好的鹿皮靴。
火堆早已熄灭,门外风雨交加,冷飕飕的。
“楚弟弟!你这么累干嘛呀。”
杨宓冲上前,抱着他泣不成声。
她的额头挨着了他的额头,惊呼出声:
“呀!怎么这么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