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的发丝,在指尖绕了两圈,成功破坏了他的造型。
破坏了左边的,再破坏一下上边的。干了坏事的唐挽捂着嘴偷笑,环抱着他的脖子,把脑袋懒洋洋地搭在他肩上。“好美啊。”她眯着眼看着面前广阔天地的落日晚霞,连地面都被铺满了金色的晖光。盛绥忽然掂了掂她,她惊呼一声,连忙抱紧他的脖子:“干什么呀?”“你最美了。”他笑着这么说。“哼。”她轻哼了一声,柔软的发丝轻轻蹭了蹭他的颈间。“挽挽,可以亲我一下吗?”“现在呀?”唐挽晃了晃腿,下意识地扫视周围。没有人路过,盛绥在这买房子的时候也了解过了,几乎没有人常住在这,大多是买来用作度假或养老住的。“现在不可以吗?”男人故意压低了声音。好听的嗓音流露可怜的时候,真是让人耳朵发痒招架不住。“……”唐挽咬着唇角,耳朵红了一片。没什么好迟疑的了,她仰头,柔软的唇印上他的薄唇,呼吸交织在一起。只是又浅又轻的一个吻,盛绥却觉得被填得很满很满,心口溢出汩汩的热流,落到实处,前所未有的踏实,也明白这是真真正正触手可及的,再也无法分割的爱人。影子被拉得很长,纠缠的,分不清谁是谁,只剩下他温柔的耳语:“我们永远在一起。”“直到死亡把我们分开,我会再找到你。”下一秒,盛绥用力抓紧她的手,好像在说不要闹。唐挽瞥了他一眼,若无其事地接过司仪递来的话筒,开始自己的发言。盛绥却被那含笑也含情的一眼攫取了全部心神,连唇边的笑意也变得恍惚了些。他定定地看着她,听着她的发言。唐挽把话筒递给他的时候,他拿了过来,黑眸微眨时有几分热意。新郎新娘的致辞没有太多的煽情,仅仅只是讲述了一段相知相识的故事,感谢宾客百忙之中过来见证他们的婚礼,见证这段磕磕绊绊曲折蜿蜒走过了八年才抵达终点的爱情。或许是微风过于温柔,也或许是他们的声音太温柔,让宾客们也有种眼冒酸楚的冲动。站在唐挽身边的邵燕已经擦了好几遍眼泪了。唐挽用力握了一下她的手,眼里闪着水光,带着无奈。舅妈哭成这样,弄得她也想哭了。新郎新娘暂时退场,换了身衣服再来敬酒吃饭。精心准备的一场婚礼,在日落时分结束了,一行人逐渐离开,回酒店的回酒店,逛海岛的就去逛,而在最后悄然离开的唐挽和盛绥两个人,去到了他们的新房。幽静的海岛矗立着旅游的酒店,自然也有设立的住宅区。但安安静静的,没有人常住也就没有人看见,鹅卵石小道上,高大的男人横抱着自己的新娘,走向一座独栋别墅。唐挽靠在盛绥的肩上,勾着他今天精心打理过的发丝,在指尖绕了两圈,成功破坏了他的造型。破坏了左边的,再破坏一下上边的。干了坏事的唐挽捂着嘴偷笑,环抱着他的脖子,把脑袋懒洋洋地搭在他肩上。“好美啊。”她眯着眼看着面前广阔天地的落日晚霞,连地面都被铺满了金色的晖光。盛绥忽然掂了掂她,她惊呼一声,连忙抱紧他的脖子:“干什么呀?”“你最美了。”他笑着这么说。“哼。”她轻哼了一声,柔软的发丝轻轻蹭了蹭他的颈间。“挽挽,可以亲我一下吗?”“现在呀?”唐挽晃了晃腿,下意识地扫视周围。没有人路过,盛绥在这买房子的时候也了解过了,几乎没有人常住在这,大多是买来用作度假或养老住的。“现在不可以吗?”男人故意压低了声音。好听的嗓音流露可怜的时候,真是让人耳朵发痒招架不住。“……”唐挽咬着唇角,耳朵红了一片。没什么好迟疑的了,她仰头,柔软的唇印上他的薄唇,呼吸交织在一起。只是又浅又轻的一个吻,盛绥却觉得被填得很满很满,心口溢出汩汩的热流,落到实处,前所未有的踏实,也明白这是真真正正触手可及的,再也无法分割的爱人。影子被拉得很长,纠缠的,分不清谁是谁,只剩下他温柔的耳语:“我们永远在一起。”“直到死亡把我们分开,我会再找到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