芳草赶紧拿开毛巾、并将她身上的绳子解开。
“这么快~我还以为会有多疼,原来跟蚂蚁咬了一样丶没多疼。被师父这架势弄得好紧张丶差点喘不过气来…
该死的臭南星丶对着我放那么臭的屁,对你真的是无语”。
周银杏一口气说了这么多话。
“我……”
南星正想说些什么,却看到师父对着他眨了一下眼。然后王明治转过头对周银杏说:
“嘘”。
"你刚流了血丶不宜说太多话,需要好好静养。”
“芳草丶送银杏回屋去”。
周银杏即刻安静下来,芳草上前挽着她的手往外走。
她回头看了一眼丶便见师父拿了两朵“彼岸花”放入那玉制的捣药罐中。
虽然有些好奇丶但她还是乖乖的跟芳草回屋去了。
看着周银杏己走远,南星迫不及待地对说:“师父丶你为何不让我给师妹解释,那屁明明就是你故意让我放的。以师妹的性格丶好了还不知道会怎么捉弄我。”
王明治这时已经开始在捣药了,他一边捣药丶一边跟南星说:
“你师妹刚流了血丶体虚,实在不适合说太多话,先委屈着吧丶这事改日我亲自去说清楚。”
方才还撇着嘴的南星这才高兴了起来,并来一句:"师父丶没事我先回去了"。于是高兴地硬拉着半夏出了门。
王明治突停了一会儿叹道:“以前怎么没感觉丶我面对的是几个没长大的孩子呢”。说完他露出非一般神秘的微笑又继续捣着药。
第二日。
“师尊丶药我已经连夜熬制好,七日药量丶早晚服用,每次七粒;三日后便渐显药效。
王明治一刻也不怠慢地将药制好,分装在三个小小绿色药瓶中丶交在李逍遥手中。
李逍遥将药拿在手里,却一脸愁容丶若有所思;还叹着气。
“不知师尊为何叹气?”
“修月一直都在子游身边,要解除子游身上的“惑心术"丶得借星光之力,这万万不能被她看到。”
“原来师尊是为这事发愁丶这确实是个棘手的问题。”
王明治煞费苦心,也没想出什么好的法子。对他而言丶能想到的无外乎就是给修月“下药"。可一想到虽与修月相识七八年之久,修月却从未正视过他一眼,所以无从下手。
王明治在逍遥仙尊的屋内踱步叹着气。
“用美男计”。
这时丶屋门边静候着的小牧童突然得意地这么一说丶感觉他很有把握似的。
王明治吃惊地用手指了自己问道:
“我"?
牧童则摇了摇头。
“你?"
“师尊”?
当王明治的手指到逍遥仙尊时丶他老人家立即严肃地看着牧童说道:“你一个小屁孩丶胡说八道"。
“唉呀丶我又没说是咱们三人中的一个,不是还有子玉师兄吗”?
“有一次师尊让我去找子玉师兄,师兄正持着玉扇站在梨花树下作诗;我就见修月姑娘看着子玉师兄的背影丶眉毛都笑弯了。”
“我们的子玉师兄长得玉树临风丶英俊潇洒,那样都没让她着迷才怪呢”。
牧童的话语丶及表情掺杂了几分调皮劲。
“你这小屁孩丶一直小瞧了你,还挺细心的嘛!”
“作为大师兄的我丶就听你一回,有招总比无招强,我这就去找子玉”。
就冲王明治这话丶便是赞同小牧童的点子。
逍遥仙尊犹豫了一下,方才开口:
"这…这倒也不是伤天害理的事,你们去找子玉商量吧。事情一旦顺利丶为师立即行动。”
天黑月出丶繁星闪烁。“铃风亭”中已摆放好水果、点心,还有烛台和琴。
“徐子玉这是要干嘛?“
修月百思不得其解丶来回地在张子游屋前走着;还不时打开牧童送在手中的信看了又看:“正值月圆当空时,愿与佳人聊嫦娥,玉壶清酒酌一杯,素琴声声赠知音。”
"铃风亭、不见不散。”
__徐子玉。
确实是徐子玉的字迹丶修月心中难免再起波纹,她清楚自己对徐子玉是有好感丶但没到要与他私定终身的那种地步;没被冲昏头脑的修月只不过疑惑徐子玉葫芦里卖的是什么药罢了。最终她决定独自前去探过究竟。
看着眼前的一幕,修月直接了当地问:“徐子玉丶平白无故的,你约我来这儿干嘛?”
“信里我也说明,今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