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永无转移。”
訾尽欢听后,差点从床上跳起,极力睁开眼睛,将药一饮而尽,又装作刚想起来的样子:“是我忘了,这药一点也不苦。”
“然后呢?”
“我病了,我要睡觉。”她躺下,紧闭双眼,并不打算回应他的话。
万俟君酌替她掖好被角:“睡吧,往后莫要再受伤,我真的很心疼,很希望受伤的人是我。”
“好,不会再受伤了。你也快些回去睡觉吧。”
“我不走,好吗?”
这毒确实很厉害,搅得人神思不明,晕头晕脑地回:“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