酌无奈地笑着:“好,那阿梨与我说说茶楼的事如何了?”
“看来真是恢复了不少,都开始关心正事了。”
“快说。”
“方城守带人将茶楼一干人等尽数擒获,等审讯过后,便将此事公之于众,给百姓们一个交代。”
“那就好。”
“对了,我们恐怕得留在这儿一阵子,你也知道情蛊之物伤人非常,又连带身边之人,我跟方城守商讨过,决定开设医馆,为大家看病。”
“阿梨真是去哪儿都想着百姓。”
“都是夫君教得好。”
“没有我,阿梨亦能处理得很好。”
“没有你,阿梨不会好。”
“阿梨以后可与我多说些好话。”
“君酌哥哥。”訾尽欢看起来有些凝重,“井岚……”
“她会死吗?”即便对蛊术不甚了解,但知道其大多有害后,也能猜到些许。
“嗯,情蛊未解前她不能找其他男人,而你身上的情蛊少则半月,多则一月方能消除,只有你身上的蛊虫死了,她的才会消失,那时才能将蛇蛊引到他人身上,不过蛇蛊在宿主身上,最多三五日,便会反噬。”
“所以……其实阿梨有办法救她?”
“有两个办法。”
“这么多?那看来她死不了。”
“一则是……让你饮下足够多的雄黄酒,然后和井岚……”
“第二个。”
訾尽欢老老实实地说第二个方案:“我开个方子给她。”
“那就勉为其难救她一条狗命吧。”
“她至少得吃上半年,且这半年还得受不少苦,她会心火难消,但那药吃下后,蛇蛊便不能再转移,她得忍受至少半年的欲念之苦。”
“才半年?够便宜她了。”
“要是你肯的话,你们俩都能立马好起来。”
“訾尽欢。”
“我错了。”
“你不是没看过那册卷轴?怎么知道得这么清楚?”
“虽没看过,但我一向天赋很高,懂得举一反三,对症下药。”
“这一点,不得不承认,是的。”
井岚种下蛇蛊第三日时,訾尽欢本意想着让她多吃两天苦头,但人命至重,她总是要救的。
哪知,第三天时御史大夫亲临李宅,提出要万俟君酌救她女儿。
他从牢中暗中救出说书人审问,眼下那名说书人正伏跪在他脚边,看着像是受了极大的惊吓。
“你说。”井荣不怒自威。
说书人一五一十地说道:“蛇蛊种下后不消几日,要是没能向他人种下,宿主便会暴毙而亡。因井小姐此前已种有情蛊,她能找的人只能是君公子,只有二者……二者结合,方能解井小姐体内蛇蛊。”
訾尽欢冷脸看着他们:“那你是不是忘记说,蛇蛊施下后,受蛊人又会如何?”
“这……”
方城守看不过眼,面对所谓的御史大夫毫不客气:“这事是井小姐咎由自取,别说这蛇蛊种下后,受蛊者会七窍流血而死,就是不会死,我们也无需以此种办法帮她。”
御史大夫踢了一脚说书人:“继续说。”
“还有……还有个法子,让受蛊者在受蛊前饮下雄黄酒,二人交合后逼出蛊虫,则二人都不必为此丧命。”
“我知道你是他的夫人,只要君公子愿意救下小女,老夫便将小女许配给她,届时可让小女与你平起平坐,不分大小。”
“御史大人真会说笑,你想嫁女,我家夫君可没想娶你女儿!”
“怎么?”井荣轻蔑一笑,“君夫人是打算代表雪国国主与我天盛国交恶吗?”
原来他已经知道,这也不奇怪,说书人知道她是狻猊族圣女,而井岚也已经知晓她是雪国夫人。
“御史大人既已知晓,何故为难我夫妇二人?雪国上下人人皆知,国主不娶侧夫人。”
“老夫肯将爱女下嫁,便是你雪国无上荣耀,我劝你不要敬酒不吃吃罚酒!”
两方对峙之际,听得这些话,雪国人自是不肯应允,纷纷上前:“凭什么?凭什么让我们国主娶你们天盛国人?”
“你们是不是想打仗?”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