敢情这县令大人并非针对这纵酒一事,他是拿捏了自己其他罪行。
赵担心下惊慌起来,赶忙回忆自己近些日来犯了何事,落下什么把柄,他这种地方衙官,要说一身清白、从没干过逾矩之事,自是胡扯,只要肯挖,屁股怎么可能干净。
可思来想去,他也没想到,自己在什么地方犯过大错,以致叫这陆县令容不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