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致远自不能接受清丈田地,将这多年攒下的家业,全充了那税改新政。
想到这里,马致远口气更坚决了道:“这事咱已拿定了主意,且不管那胡相是否拿咱们当枪使,总之……绝不让衙门踏入咱家庄子一步!”
“既然父亲都这么说了,那儿子遵命便是!”马光明点了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