具。
我觉得很好笑,没人抢她的东西,更何况,这里本就没有她的东西。
湿热的鼻息不停打在我的后颈,Su|痒的麻痹感钻进毛孔顺着血管流进我每一寸肌肤的末梢神经。
她说话声音带着浓重的鼻音,瓮声瓮气,“我想你。”
我觉得我绷不住了。
我的手指,每一根都在战栗,收紧,张开,又收紧。
我求求你别再开玩笑了。
我玩不起,祁牺。
“祁牺,”我哀哀闭上眼睛,耳朵去听窗外小河水流的哗啦声,“我说过,我们两清了。你爱怎么玩就怎么玩,但是别找我。我要工作,要挣钱,要生活。我收回昨晚说过的话,只要你喜欢,爱同时玩几个女人就玩几个。你还有未婚妻,你说你们在一起很久了,她需要你照顾,也需要照顾你。
“祁牺,我不想再见你,不想和你有任何联系。”
祁牺,我求求你,快走吧,我快坚持不住了。
她不知道我有多想转身抱住她,告诉她我也很想她。
可是,她玩了那么多女人,我连被她玩都算不上。
我们只算“遇见”。
我想的事和她做的事都太不正常。
该死的,我怎么就这么受不了她身上的味道,身体的每一部分都在蠢蠢欲动。
“小仙女,对不起。”她始终不肯放开我,“你听我说,我想这两天你看到的关于我的一切让你产生了误会。我不是玩女人,更不是什么滥情的人。我更更不是想玩你,我就是想你,想见你,想跟你说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