泊禹的胳膊,指甲陷入他的皮肉里,痛苦又绝望地摇着头。
不是这样的,不是这样的。
她没有做非法营业,她没有。
一定是是有人想毁我名声。
此时的她,就如同一只困在玻璃罐里的飞蛾,不论怎么努力展翅飞翔都是无用功。
商泊禹感觉不到手臂上的疼痛。
而是觉得心好似被她无声的求助和泪水种了一株仙人掌,每一次心跳都让刺扎得更深一寸。
痛就这样细细密密地覆盖了他的整个心脏。
一笙美术馆对笙笙有多重要,他比任何人都清楚。
况且,她也不是那种会做非法经营的人。
他低头整理她散乱的发丝,动作轻柔得像在对待易碎的瓷器。
声音沙哑又充满怜惜,“我知道,笙笙,我都知道,交给我,我会处理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