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十多年的城府。
只听他劝导林连江,“我看书,是在磨你的性子,故意拿反书,是为了看看你是否在安逸中,失去了身为一名将军的警觉。”
“你须知,你所行之事随时都有掉脑袋的风险,故而万万不能失去警觉性,不然你死都不知道怎么死的。”
“若说步兵,行走于大路山间,只要不是进入埋伏,大多都是无事的。”
“可是身为水师,在江河湖泊上作战,最是需要警惕。不然必有倾覆之祸,船毁人亡之事。”
林连江闻言,神色一凛。
他统领水师多时,自是明白这其中的危险性。
水战不像是陆战,危险性更高,且逃无可逃。
讲究排兵布阵的同时,还要学会方寸间厮杀。
故而林连江当即对郭浩漫拜道:“多谢世叔指点,小侄感激不尽。”
而郭浩漫闻言,满意的抚了抚胡须,点了点头,赞叹道:
“孺子可教也!”
然后,他就听见林连江再次拜谢道:“既然如此,小侄就不打扰世叔读书,先行告退了。”
郭浩漫闻言顿时诧异。
你不是找我有事吗?
怎么就离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