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便口头和心理上是愿意的,但被现实逼迫的选择,怎么不算一种牢笼。
每个人都活在牢笼里,因着客观或主观的因素,做出违心的选择,勉勉强强地度日。
所以,到底谁在幸福,真是让人羡慕。
婚礼当天,姜姜家热闹了一回,新郎正常身高,有些发福,肚子甚至比姜姜的还明显,笑脸不多,显出些心高气傲。
明明也是从这种小村庄走出去的,却反过来看不起自己的根基,吃饭的时候,冠冕堂皇地说吃不惯这些乱炖出来的东西。
其他的不说,就连陆敬译这种挑剔又毒舌的人,也没有在这么多人面前嫌弃过南川的饭菜,他不吃辣都不会内涵本地菜是乱炖出来的。
和这样的人生活在一起,真的会好吗?
这种现实的照射,都快让可依觉得自己想逃离陆敬译,是多么的不知好歹了。
只可惜,她很清醒,拿别人的苦难劝自己咽下不该咽的苦楚,才是最可笑的。
她没有姜姜这么悲惨无力的家庭背景,也不需要和男人结婚,她的生活得是自己的,不是陆敬译的花边点缀。
若琳是第二天才赶到的,她们正在期末考,不方便请假。
她和姜姜,更是好几年没见了。
陪同她的人,是简勋哥,他们还在一起,原来幸福的人,是若琳啊。
可依觉得很欣慰,又很羡慕。
第二天晚上,其实也很热闹,有跳民族舞蹈环节,音响响彻整个村庄,甚至隔壁村里游手好闲的人都会闻声找来。
三人坐在院子边,看着其中的热闹,有一搭没一搭地闲聊。
了解清楚姜姜的情况后,若琳也是若有所思地惋惜,在欲言又止中结束了这个话题。
最后她又问了问可依,“你和陆敬译怎么样了?你们真的会结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