甚至都懒得列举，至于他没有的，程可依不是都有吗？

恋人不就该是互补嘛，程可依为什么要去喜欢另一个她自己，那多没意思。

鉴于眼前这人，是程可依从小到大的朋友，陆敬译还是想旁敲侧击点什么，于是随意问道：“她喜欢什么？”

姜姜也不想和他多费口舌，只针对他可能最关心的方面说，“正首善良，和她自己一样的人。”

闻言，陆敬译垂眸冷笑，语气严肃地问，“哦，你的意思是，她喜欢严峥这样的人？”

感受到瞬间凝固的气氛，姜姜呼吸有些不畅，甚至有些心慌。

但她必须实事求是地说，这关系到可依的未来，她不能因为害怕就屈服。

“你别强迫她留在自己身边的话，她迟早会和严峥这样的人在一起。”

“这么笃定啊。”

缓缓咽了咽口水，姜姜又继续道：“以前我们讨论过喜欢的类型，可依说了长相能看就行，还特意提到了严峥，要是没有你，他们现在遇到了，就可能在一起。”

“什么意思？”陆敬译忽地抬眼，戾气渐渐浮现，散在西周，“怪我坏了你朋友的好事？”

要不是看她是个孕妇，陆敬译真不想和她费那么多口舌，有太多的办法让她知道自己不好惹了。

至少这些程可依都不敢说的，激怒他的话，不该由这个外人告诉他。

“放她离开不行吗？”姜姜不敢再看他，语气有些虚，“你明明就不能让她快乐。”

他见过以前的可依吗？他知道可依笑起来是什么样吗？把人摧残成这样，还好意思质问这些。

“管得还挺宽，”陆敬译冷哼，慢慢站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