显出隐隐的自责，把人拉到怀里，轻声道歉：“对不起，不该按着你的手扎进去。”

要是他不说，可依都忘了那个时候，陆敬译说教自己怎么用力，手轻轻按着剪刀的尖端，往伤口又刺了一点点。

但大部分还是她自己刺出来的，因为那个时候手臂刚用力捅了他，抖得没力气了，所以用剪刀扎自己的时候，己经没什么体力了，只是破了皮，伤口并不深。

一阵沉默，他又低头亲了亲那个小小的疤痕，开口又要道歉，或许是以为她没有说话便是没有接受那个道歉。

“别道歉了，我捅的更大，但我不想和你道歉，毕竟是你先做错了，所以你也别道歉了，我不知道该说什么。”

可依说完，并没有看他，面上有些严肃。

陆敬译掰过她的脑袋，捧着她的脸，眼里深情款款，轻轻地吻她的唇，最后他也闭上了眼睛，一下又一下地吻着。

他才不需要程可依的道歉，道歉没用，确实是他有错在先，就算程可依不道歉，他也早就把自己哄好了。

只是他的愧疚，他必须说出来，对程可依，他挺容易愧疚的，或许是做了太多她不愿意，不喜欢的事，过于心虚吧。

又或者，是他不愿意承认的讨好，是的，他的潜意识在卑微地讨好程可依，想得到她的爱，哪怕一瞬间，哪怕一点点。

就比如此刻的吻，得到了一点点回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