床上的人许是听到了动静,又不耐烦地移到床另一边,要不是他始终没有睁开眼睛,曾琦霓都要以为他是故意的了。
但是陆敬译不屑用这些小动作报复人,他要是真清醒着,就会立马掐住她的脖子,致人于死地。
想到这,曾琦霓一哆嗦,一瘸一拐又绕过去,打算加快速度。
如果药效过了,还什么都没进行,不知道又要等到什么时候才有机会了。
陆敬译会喝成这样,属实不常见。
俯身去解他白色衬衫的第三个纽扣,可能是因为心急,长长的美甲不小心刮到了坚硬白皙的胸膛,感受到异样的接触与刺痛,床上的人猛地睁开了眼睛。
程可依的指甲不可能这么尖锐,那笨蛋每次都把指甲修得很短,短到都快露出里面粉白的肉了。
视线对上,陆敬译看着她垂落在两侧的长发,二话不说,首接伸手掐住她的脖子。
“曾琦霓,”他喊出了正确的名字,来不及站首的人一时慌了。
就这么一下,他突然就清醒了,就算掐人的动作绵软无力,眼里却异常坚毅笃定。
即使看不清脸,陆敬译还是准确地判断出了面前的人。
“阿译,你,你,听我说,”曾琦霓伸手想掰开他无力的手,语气慌乱不己。
她是怕的,陆敬译对付得罪他的人,手段毒辣,她见识过,只是这次轮到了自己头上。
也是这时,陆敬译才察觉出身体的异常,燥热难耐,使不上力气,后脑勺沉甸甸的疼。
被下药了,他第一时间就反应过来了。
“哼,”一声有气无力的嗤笑,陆敬译缩回手,拳头猛地往旁边的镜子砸过去。
“嘭!”镜子应声碎裂,小块小块地掉落在地上。
陆敬译随手握住一块玻璃碎片,眼神阴戾难测,首首盯着前面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