摩挲着滑软的肉，有点后悔昨晚没多来几次。

谁知道程可依这么急不可耐，多等一晚上都不行。

真要禁欲两年，他都担心第三年程可依能不能从他这里活下来。

二十西岁结婚，应该不算太早了吧。

他曾经觉得天底下最没用的事便是结婚，还有生子，生了又不管，和随地拉屎有什么区别。

“没有啊，他说他也想每天都见到哥哥，”可依顿了顿，对上他轻笑的眉眼又继续说，“他没求我帮忙，是我想着你有家人和弟弟陪着，就别来找我了。”

又绕回来了，程可依真是诚实得让人抓狂，她以为自己心里想的事，他会不知道吗？

非要由内而外地散发一遍自己的内心想法，又憨出出地说一遍才痛快是吧。

心里那点舍不得，纠结和克制，都快被她击垮了，她还一副“我说了，你就不能这么干了”的表情。

可是，这不就是她嘛，不管怎么样，不顾局势都要说清楚。

喜欢说，就让她说算了，免得憋在心里憋坏了。

那次听她那朋友说，程可依不是主动求助的类型，那些难过的事，挤压在心里，确实不好。

把坏留给他，让她轻轻松松地回去吧。

希望在这无比漫长的两年里，程可依能有那么一瞬间，会想起自己，想着陆敬译这个名字，想起那些温存的时刻。

逃不出自以为的深渊，就会觉得其他的地方都是天堂，那就让她自己摸索吧。

长久的思考后，陆敬译又回忆了一遍可依刚才的话，触及到某个词语，唇角轻轻扯了扯。

瞧见这莫名的笑，可依有些疑惑地盯着他的眼睛，首到他丢出一句轻飘飘的话。

“再叫我一声哥哥，”陆敬译笑着望她，散漫矜贵样。

“我比你大，”可依还记得，那次陆敬译是怎么戏弄自己的。

“那又怎样？”散漫挑眉的动作像在说，不叫就别回去了。

.....

“哥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