烦。
想着想着,邢冶都忘了自己要说什么了。
陆敬译放下酒,又定定看着他,貌似还在等回答。
22岁结婚怎么了?
“你想结婚?”邢冶这才反应过来,“你,陆敬译,想结婚?还这么早?”
“不行?”陆敬译挑眉,满不在乎地反问。
邢冶一时无语,朝他竖了个大拇指,“牛*。”
单纯感叹的没营养发言,并未得到陆敬译的任何回应,邢冶才耐不住好奇继续问,“你玩真的啊?你们真要结婚?”
“程可依当然不想,我想。”
陆敬译垂眸,单手捏着压了压手指骨节,发出咔哒咔哒的声响,情绪不明。
“离谱了,简首是倒反天罡,本末倒置,狗头蛇尾——”邢冶搓着脑袋,一顿乱说。
沉默半刻,邢冶又郑重道:“你准备什么时候结?赶紧的,在我前面,就没人会笑我了。”
如果是陆敬译结婚,那就不是被笑话了,而是轰动一时,甚至还会有英年早婚这种惋惜。
“两年后吧,”知道邢冶的问题居心叵测,陆敬译也没和他扯皮,认真回答了这个事。
听到这句话,邢冶反倒笑着问,“你等的及?”
陆敬译能说出来的计划,基本都会在一个月之内有结果,看他确实想结婚的样子,怎么可能等两年?
“为什么?”
想着想着,邢冶下意识问了出来,一点都没思考结婚不是一个人的事,不是陆敬译想怎么样,就能怎么样的事。
“程可依要回家两年。”
陆敬译的语气依然平平,听不出一点多余的情绪,甚至连之前那种不解和不屑都消失得无影无踪了。
其中的意思,不言而喻,可依要回家,所以陆敬译想结婚,就只能等这两年,否则,他真他妈要22岁就结婚。
怎么说,也算遵守婚姻法了,有点进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