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击垮了可依最后一丝侥幸。
这件事,还是与她有关了,这么残暴的事,以她的名义发生了。
可依压制住语气里的颤抖,极力镇定地继续问,“都是怎么报复的?”
陆敬译挑眉,语气懒散,“具体哪个?”
“红燕。”
“脸花了,手断了。”
熊也被齐齐整整切掉了,这个有点残暴,他没说。
轻描淡写的话,并不能抚平可依心里的惶恐和畏惧,她死死咬着嘴唇,痛到麻木才松开。
既然都问了,那必须问清楚,可依提起一口气,又接着问,“扯我衣服那个。”
“眼珠子哇了,手臂没了。”
当时在现场的,没一个能重见天日。
真是他,真是陆敬译搞出来的,怎么会有这么恐怖的人。
可依捏着手机,手臂无意识地颤抖,一点力气都没有。
她深深吐了一口气,又说,“砸我脑袋的那个。”
听到这,陆敬译才蹙起眉,想了一会儿,良久才反应过来,原来就是自作主张把程可依砸晕带来那两个人。
他那天晚上喝了酒,晕晕乎乎地都快睡了,接到烈刚的电话,说手下遇到了程可依,顺道就打包过来了,问他去不去,如果不去,他们就看着办了。
和他有屁的关系,就算程可依拒绝了他,确实惹了他,但也没下作到要晚上抓过去报复,没品又下流,他不屑这种手段。
一个说话不畏权势的不怕死女生而己,吓唬吓唬就得了,谁还专门去找茬,也就那堆闲得没事的人会这么干了。
他当时首接拒绝了,也没管他们要怎么处理程可依,只是烈刚极力要求他过去,殷勤得烦人。
去了才知道,他们在报复前几天惹了他们的两个男生,甚至下了死手,叫他去就是想让他帮忙捞人而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