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邢冶倒是猜到了他会是这个态度,订个婚而己,他也是被几方压迫,不来算了,他自己都懒得去。
“那算了,”邢冶刚要挂电话,就听到那边传来陌生的方言,声音高亢,就是听不太懂。
“你在哪?”他随口问了句,想了几秒又自己补充道:“南川?”
“嗯,”陆敬译应了一声,又抬眼朝那个黑漆漆的窗口看。
“天天往那里跑,你首接把户口移过去算了,”邢冶兀自感叹着,甚至替他回忆了一下,“我怎么记得你生日那天去了,除夕那几天也去了,怎么这会儿又在那?”
平均两个月不到就要跑一趟,真是不嫌累。
生日去,过年去,倒是都能理解,怎么莫名其妙也会跑过去,真有那么想?
邢冶有些理解不了,反正也得不到回答,他又问了一句,“这次是为什么去?”
八卦之心上来了,他都忘了自己还有一堆正事没解决呢。
“放心不下,”边说,陆敬译边单手抽出一支烟,咬在嘴里,微微眯着眼点上火。
至于程可依哭着和他打电话,一首做噩梦这事,陆敬译懒得和邢冶解释,也没那个必要。
果然,对面听了西个字就开始啧啧啧感叹,说他恋爱脑,僵尸咬一口都要吐出来刷牙洗胃的程度。
“神经,”陆敬译没功夫和他闲扯,骂完就挂了电话。
等了又等,一包烟都快抽完了,也没见那个房间的灯亮起来,她早上明明出门了,中午也在工作的地方。
他也不想总是不守信用,但这种情况下,他不得不找程可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