译眼神里的不耐烦,只有那名不知天高地厚的女员工感受到了。
可依也不知道这公司占了几层楼,反正她从未遇到过陆敬译,至少没像刚才那样打过照面。
“那新来的什么意思啊,轮得到她问吗?看不见陆总手上的婚戒?这都能舔着脸上?”
“就算陆总再帅,我也痛恨知三当三的人。”
“对啊,心里想想就行了,她居然真敢行动。”
“不过,话又说回来,只知道陆总结婚了,却不知道他太太是谁,真的好奇又心动啊。”
“心动什么?”走在最边上的人这时才插了一句,“有老婆就是有老婆了,只是没公布人家隐私,别装不知道好吧,否则你和自己骂的那种人有什么区别。”
这句之后,气氛一下就沉默了。
可依被迫走在她们一排人后面,左右都过不去,无奈听完了这些,最后还是得厚着脸皮说了一声借过才得以脱身。
她着急去医院看看呆呆,并没有心情思考她们的八卦是否沾染了自己。
几人望着清冷又匆匆的背影,收回视线时,莫名其妙对视了半刻。
像是似曾相识,但转瞬即逝的灵感,又掀不起任何相关的话题。
小狗没事了,自残行为也止住了,可依看着它时,它居然还咧着嘴笑,清亮的眼里隐隐的委屈,像是在安慰她,让她别担心。
但,忍受这些痛苦的,明明是小狗。
她除了跟着着急,并没有任何作用。
她提着有些沉重的笼子回家,手指被勒出了长长的红痕。
虽然医生说没事了,可依却不敢掉以轻心,和呆呆商量了很久,见它情绪一首都很稳定,才把它放了出来,就在它的房间,没允许它出去。
等双方都熬不住了,可依才和它道别回了自己房间。
迷迷糊糊快睡着时,却听到了狗吠声,低吼狂叫,她立马清醒了。
拖鞋都没来得及穿,她光着脚去了二楼最左边的房间,里面却没有狗。
但畏惧的狗叫声还在继续,最后变成惨烈的低吟,像是遇到了可怖的怪物。
循着声音,可依脚步踉跄地下楼,看到了比怪物还恐怖的一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