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紧紧握住姜柚的双手，“柚子，有什么事我们一起面对，再怎么样也不可能出人命的，对不？”

这话是安慰自己，也是在安慰姜柚，更是说给一旁的顾晓听。

法治社会，他可以疯，却不能肆意杀人。

因为法律不会饶恕他。

顾晓全程就像听不懂，只缩在角落里，安静的像一个受伤的兔子。

可只有姜柚知道，他是一匹吃人不吐骨头的野狼。

“柚子，你没有手机也不行，我以前的手机给你用，里面有张卡的。”

说这些话的时候，李媛媛一直观察着顾晓的反应。

可顾晓压根就没有半点反应。

也正因为这样，让姜柚和林媛媛的心里都更加没底了。

姜柚接过手机，故意当着顾晓的面，给海城那边拨过去一个电话。

和预想中的一样，电话不在服务区。

她又试着给前台的座机打过去，结果这次就能打通了。

当座机的电话响了之后，李媛媛和姜柚都震惊的说不出话了。

她们两个像看魔鬼一样看着顾晓，连连后退到角落里。

顾晓则是缓缓抬起头，那双被刘海遮住的双眼，仿佛能透视到她们的心里，“柚子，媛媛姐，你们为什么要这么看着我？”

姜柚把李媛媛挡在身后，“顾晓，你到底是怎么做到的？”

“无论我用任何电话，都不可能打出去，通讯设备只限在黎源境内使用，是吗？”

顾晓嘴角微微勾起，“我说了，我不喜欢有人打扰。”

“更不能打扰我们。”

“听好，是我们。”

姜柚感觉到他的眼睛在盯着李媛媛看，就赶紧把李媛媛推进储物间，然后把手机扔了进去，“媛媛，给宫舟野打电话！”

顾晓摊了摊手，不紧不慢的朝她走过去，“柚子，没用的。”

正好这时里面的李媛媛喊道：“柚子，宫舟野的电话也打不通。”

顾晓努嘴，“我就说没用的吧？”

“因为……宫舟野早就不在这里了……”

里面的李媛媛听到这话，激动的用力拍着门板，“你这个变太，到底对宫舟野做了什么？”

“我告诉你，现在是法治社会，收起你疯癫的那一套，否则……”

“嘘——”顾晓倍嫌聒噪的将食指竖在唇间，“柚子，她太吵了，怎么办？”

姜柚惊恐的瞪大双眼，双臂展开，护住身后的门板，“顾晓，你不能动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