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姬霜对她的花言巧语很不耐烦。
“呵呵,瞧您说的话。我们是老朋友了,为什么不停下来叙叙旧呢?”
银狐古怪地笑着,低低垂下的帽檐遮住了她脸上毫无花纹的扁平面具。
灰发、灰眸,连面具也是灰色的女人,如此神秘,如此危险。
她将双手背在身后,俏皮地将上半身探向姬霜:
“老朋友,要不别打架了,我们做个交易吧。”
那就是她的目的吗?
姬霜不禁想道。
叛军的头领太想把心腹救走,又没有万全的把握,便对敌对的将军提出交易条件?
“说说看。”
姬霜不动声色地后退,与高深莫测的女人保持安全距离。
女人卖了个关子,笑道“你猜呀”,没得到回应,才耸了一耸瘦削的肩膀:
“我有特殊的办法,能唤醒向导的精神体。也许,您的伴侣需要呢?”
那一刻,姬霜猛然出拳,伴随着面孔因愤怒而扭曲。
未婚妻妄玫是她的逆鳞,她不能允许敌人轻佻地提起爱人的生理缺陷。
“哎呀哎呀,您还是这么冲动。”
银狐好像很无奈,又好像有更复杂的感情。
她以演戏般夸张的口吻取笑姬霜,身体已如灵敏的陀螺一般滴溜溜转开了。
“为什么不等我把话说完呢?”
她边躲边说,身姿优美至极,如同在踩着生死线跳一支浪漫的芭蕾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