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李渔听她如此咄咄逼人,心想,盖满的始终瞒不住,她重新将被子扯过来,盖住身体,一面将头发和眼罩扔出来,一面在被窝里穿衣服。
弄得窸窸窣窣的。
“这些事情,你不用知道。”
穿好衣服,她从床上下来,趿着鞋,本能地和她划清界限。
“为什么?”
静潋前脚跟贴她后脚跟:“我为什么不能知道,你受了这么大的委屈,我为什么不能知道。”
李渔将赃物塞进包里,走到门边,打算离开。
静潋小跑两步,背抵着门,仰头看她,那一双眼睛满是哀怨、愧疚、心疼:“阿鲜,我不知道你受了这么多的苦。”
她抬起手,试图去触摸她的右眼,指腹轻轻抚摸着她的睫毛,李渔的睫毛颤抖,像把小扇子扇动她的指腹,须臾转开眼:“那又如何呐,你知道了,又能做什么。”
静潋张了张口,忽然发现她似乎什么都不能做,因为微微所做的事,没有留下证据,她也没办法送她去坐牢。
“我……”纵有千言万语,犹如一根刺横在喉咙,吐也不是,吞也不是。
便化作泪水,在眼眶中打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