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受得蜷缩起来。
“头疼......”
傅韫青下床,一边给医生拨电话一边接热水。
医生到来还需要一点儿时间,喻烟的唇干得起皮,傅韫青想喂点热水给她,喻烟难受得连坐起身喝水都不愿意。
“难受........”
烧得太厉害,庄园的医生不敢耽误,要给喻烟打退烧针,要从屁股打,喻烟吓了一跳,连忙精神起来言辞拒绝。
“Thisisthemethodthattakeseffectthefastestatpresent.”女医生对傅韫青说。
傅韫青有些为难,对她说:“打完就不难受了,好不好?”
“听话。”
“……”
她坐在床边,让喻烟趴在自己怀里,白大褂则是站在床尾,扒拉她的裤子。
白花花的屁股露出来一半,又长又粗的针头对准,喻烟早就紧张得不行,脸埋在她怀里,紧紧搂着她的腰,傅韫青看着医生的动作,一边轻声细语地哄她,一边抚摸她的脑袋,想分散她的注意力。
屁股挨了一针,又快又准又狠,当喻烟感觉到疼,哀嚎没两声,针已经拔出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