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需要花里胡哨的钗式,一个简简单单的后压流苏就足够……足够成为戚棠见过那么多人中最漂亮的唯一。
跟虞洲在一起的感觉很奇怪,戚棠说不上来那是种什么感受,只是偶尔会有冲动,想叫这个人露出一些不同于眼前这样面具样式的表情。
想让她鲜活一些。
戚棠叹了口气,她早就知道等虞洲先说话能等到地老天荒去。
她们得在这楼梯上耗成石像。
戚棠一脸不乐意的样子,抿抿唇,语气不太好,伸手拧了虞洲一把。
小姑娘使性子,力气真不小。
拧她小臂上的皮肉,还哼了一声。
虞洲:“……嗯?”
戚棠掐了人也不愧疚,看虞洲脸上出现某一瞬间意外与鲜活,反倒理直气壮:“刚刚……有点生气。”
她直抒胸臆。
她生气很明显,虞洲看出来了。
只是虞洲不知道该怎么哄,毕竟原因在她。
她想,如果是任何与戚棠相熟的人,林琅、酒酒、晏池,大概谁都能揉揉她的脑袋哄哄。
他们与她的情意不浅,做什么事都能信手拈来,不怕戚棠生气。
生气了就把人摁进怀里揉脑袋,揉的乌黑发髻都凌乱了也没关系,她消气就好。
偏偏她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