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看上去又似乎与巫术结合,有种跳脚大仙之感。
她破天荒小心翼翼地问:“你是心情不好才挂脸的,还是受伤了?”
“呵呵,”凌绸木着一张脸道,“你说呢?”
戚棠说不好,她觉得两厢有之。
小阁主圆圆的脸瘦削出了尖下巴,凌绸偏头对上那双水润的、布满红血丝的眸子,她硬是铁着心拧走了目光,心道你们真是欺人太甚,我连日辛劳、每副药都是付出心血熬的,不能指望把我掏空榨干之后硬挺着皮囊笑呵呵地救人吧。
戚棠看出她这一眼潜藏的无比深意,还来不及作反应,极快的,凌绸又偏头,似有一瞬错看了般又细细端详戚棠,呀了一声:“你?印堂发黑啊?”
实在不怪她大惊小怪,戚棠脸色很差,阴郁而苍白,洞穴内唯有篝火零星,火苗跃然间,面庞投下阴影,似心事浓稠。
“……”戚棠道,“还好只是印堂发黑。”
凌绸不明白这还好到哪里去,戚棠又问:“你怎么知道这里的?”
她今天格外柔和,透出几许从前在师门时候的样子,整个人软软和和的,说话也要反应一会儿。
凌绸笑道:“你我师出同门,我会不知道这里?”
算上来,她应当比戚棠更熟悉此处。
此处离胡凭的小药园很近,她最最初,是想要修医道,做个盖世神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