伴生骨的牵引。
凌绸两眼一闭:“……”她果然还是之前坏事做多了,要不然为什么救完这个救那个。
她说不出的话凌绸替她说了:“戚棠——”
戚棠守在不远处,夺门而进,着急忙慌:“怎么了?”
话没说完,脚步停住,和虞洲对视上的瞬间,噌的转身又走出门去,想留下一个冷酷记恨的背影。
凌绸叹了口气,才看见虞洲笑了起来,尽管带泪,血气未尽,但终于是不像要站起来杀人然后自我了结的样子了。
凌绸出门,戚棠坐在门口台阶上,都不敢走太远。
她心道没出息,看见戚棠肩膀一耸一耸的。她去看,那姑娘泪早滴滴答答落湿了大片衣衫。
“呜呜呜。”不敢大声哭,戚棠抿唇,脸绷成苦瓜。
凌绸憋笑。
戚棠:“啊——呜呜呜。”
“醒了醒了都醒了。”
戚棠眼泪流进嘴角:“吓死我了,呜呜。”
每句都在落泪。
这几日她强撑出来的坚强全都碎了,凌绸绕过那些碎片问戚棠,“怎么不去她面前哭?”
戚棠说:“我还怪她呢,我讨厌她!”
凌绸道:“是是是,讨厌她,进去当面斥责她!”
“不要。”戚棠摇头,“她伤还没好呢。”
***
对凌绸来说,是很惊魂的夜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