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前的女子沉默许久,漂亮的脸上眉头紧皱,像是一种回答。
“只是开个玩笑而已,夫人不必当真。”她把点在空位上的手收回来,声音温和。
然后她拉着曲龄幽跪在那几块牌位前的垫子上。
迎着曲龄幽不解的眼神,明墨道:“成亲后要祭拜祖宗的,夫人忘了?”
一口一个夫人,现在倒是叫得很顺口了。
曲龄幽眉头皱得更深了。
她还是看不懂明墨,这个人的城府深得有些过分了。
*
夜晚,洗漱后,曲龄幽坐在床前。
过了一会,明墨推门而入。
从祠堂出来后,她去处理了一下越影刚报上来的事。
她走到床前。
天已经完全黑了,一天的时间,在曲龄幽的允许下,这间屋子多出了许多明墨的私人物品。
她看曲龄幽一眼,默不作声坐在了她旁边。
今夜不是成亲夜,没了饮酒这一步,两人都前所未有的清醒。
明墨压着心跳看着曲龄幽,说道:“你若是不愿意,我不会勉强你。”
昨天晚上是酒意正浓,是听到声音所说一切后理智被情绪影响的举动,是看到喜欢的人穿着喜服坐在面前的情难自禁。
声音说她原本没想跟曲龄幽洞房。
确实如此。
将死之人,不该跟别人牵扯太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