欲。
明墨尝了一口,问月十四:“粥里放了糖吗?”
月十四微愣,“没有啊。”
她想了想,像明白了什么,憋着笑。
明墨:“……”
她若无其事将粥吃完,命月十四收碗。
月十四拿着碗下去了。
明墨自己绕着曲府走了一圈,看曲府的假山,闻曲府的花,踩曲府的石子。
到黄昏时明墨才回房间——的隔壁。
曲龄幽睡在她原来那个房间的隔壁。
她走进去,曲龄幽刚醒,睡得有些迷蒙,看到明墨,愣了愣问:“你……”
“早上就醒了,吃了粥,现在感觉很好。”明墨说。
她的眼里含着笑意。
屋里没有点灯,黄昏时分,外边的晚霞顺着窗户渗进来,在昏暗环境里,她的神情看起来温柔到极点。
应该是感激,感激自己守了她一整晚。
曲龄幽想。
凌晨她走出房间时,越影、月三和月十四看她的眼神里都有这样的感激。
曲龄幽当时很适应。
但现在,曲龄幽感到有些别扭。
她问明墨:“要回明月楼吗?”
她用了“回”字。
明墨的心情因而更好。
她伸手,把曲龄幽睡得有些乱的鬓发理了理,理好后很不经意地摸了摸曲龄幽的脸。
她的手很暖和。
曲龄幽被她摸得舒服,眯了眯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