忌,从来都是想做什么就做什么的。
那么现在不妨也肆意一回吧。
明墨想着,认真地点了头,声音坚定无比:“是,我第一次见你是十五岁那年的上元夜,一见钟情。我跟沈月白、安拾邱,跟所有我认识的人说我喜欢你,是想跟你成亲、共度余生那种喜欢。”
“曲龄幽,我是喜欢你。”
她一字一字,很认真地把曾经组织排练了不知多少遍的话简短说了出来。
她承认了。
曲龄幽应该高兴的。
从庄外那条河、在水里见到那样灵动自在的明墨开始,到流云山庄宴会,到明月楼总部舞剑,她就知道自己大概是喜欢上了明墨。
那时她以为明墨不喜欢她。
她原本只要明墨也喜欢她就能很开心了。
沈月白说明墨对她一见钟情已经超出她预料。
但现在曲龄幽忍不住想要更多。
想要明墨喜欢她,只喜欢她,只是因为是她才跟她成亲、在一起。
她于是还是把之前听到沈月白说完全部后一瞬间的疑惑和低落的原因问了出来:“沈月白说你曾发过誓,这辈子一定会追到我、跟我成亲。那时在场的还有安拾邱和一些朋友。”
那间厢房那么多人,那么多明墨少年相识的好友,现在还活着的只有沈月白一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