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分钟后,郭攸宁嘟着红肿的小嘴,站在离祁哲成两米开外的地方。
狠狠地瞪着他,这狗男人今天真是亲上瘾了,虽然她也挺享受,可动不动就惩罚,像话吗?
之前说私逃她有错,这会歌唱得好好的也不行?
轻触唇瓣,发出“嘶嘶”的吸气声,严重怀疑被吮破皮了,狠狠道:“回家!”
祁哲成望着她含羞带怯,炸毛的样子,好想抓过来狠狠欺负,浑身燥热,压制得很是辛苦。
心中哀嚎,怎么还不到年龄,日子过得太慢了,好想立刻马上现在就结婚!
郭攸宁真有几分生气,说完“回家”,抬腿就往外走。
祁哲成别扭地迈步跟上,“宁宁别生气,等等我,以后我尽量克制,可你回想下,你唱的都是啥?
你觉得我们会从热烈变得平淡,发展成怨偶,难道这是你对我们未来的展望?
不,绝对不行!这样还不该罚!”
郭攸宁有了一丝心虚,好吧,这歌词确实不适合他们,只是上一世常听身边的人哼唱,旋律和调调都很动听。
等在原地跟他并肩前行,带着歉意服软:“既然这歌你不喜欢,往后就不唱了。”
当她发现祁哲成顶着个小帐篷,僵硬地走路时,心情突然好了起来,嘴唇都不痛了。
眼神往他下身瞟了瞟,幸灾乐祸的笑出声。
“祁哲哥哥,你这是罚我还是罚自己呢?自讨苦吃了吧,这样次数多了,以后那方面会不行哟,你还是少挨我,悠着些好。”
祁哲成气笑了,斜睨着她瞪眼,“真是个磨人的小妖精,只知道惹火又不能灭火!还有你个小姑娘家家的,哪听来这等虎狼之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