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是点了点头,告诉了她:“你说的应该是二团的陆团长吧。”
“陆团长?”
柏云兰微微蹙眉,疑惑地道:“二团不是胡团长么?!”
田大军解释道:“胡团长的爱人去世后,申请调离的守备区,前不久由这位陆团长代替了胡团长的职务。”
“哦!”柏云兰半眯着眼睛:“原来是这样啊。”
她仔细思忖再三,还是问出了口:“我刚刚看见这位陆团长和我们卫生所的林医生走得挺近,他们是不是——”
田大军皱眉,一下子冷下了脸。
他爱人牛香兰现在给林菀宁的药田工作,再加上这么长时间的相处,整个一团的家属院里谁不知道林菀宁的为人。
田大军不是一个爱说闲话的人,特别柏云兰打听的还是林菀宁的事,他就更不会多说一个字。
他沉下了脸,说起话来的声音带着疏离感:“柏同志,你要是没有别的事,我就先回去工作了。”
说完,田大军没有给柏云兰任何说话的计划,直接转身朝着团部外走去。
“唉?!”
柏云兰还想要问点什么,但田大军对她像是唯恐避之不及似的,压根就没有给她这个机会。
她站在原地,抿了抿唇。
一切都只是暂时的,她迟早都会赢回战士们对她的尊重。
柏云兰没有继续在部队逗留。
她拿上了沈行舟所需要的换洗衣裳,离开了部队,搭乘最后一班回大河县的长途客车,回到了县医院里。
柏云兰推开了沈行舟的病房门:“行舟,你要的衣裳我帮你拿来了。”
沈行舟抬了抬眼,只淡淡地应了一声:“嗯,搁这吧。”
柏云兰将旅行包放了下来。
沈行舟为了林菀宁不肯进手术室,因此耽误了治疗的最佳时间,要不是她恳求爸爸出手亲自为他做手术,恐怕沈行舟的腿——
可到头来,他竟然连一个好脸色都不愿意给自己。
柏云兰一想到沈行舟对自己和林菀宁判若两人的态度,心里就像是压了一块大石头似的堵得慌。
她深吸了一口气,目光深深地看着沈行舟:“行舟,别忘了,我们要结婚了,你心里最好不要想着别的女人,更何况——”
柏云兰微微停顿了一下,她眯起了眼睛,扬起了脖颈,一字一顿地说道:“林菀宁现在和二团新来的陆团长已经好上了,就算你再想也没有机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