光。
他垂眸擦拭着领带夹上的血迹,语气漫不经心:“你和赫承孺的事找颜姐姐做什么。”
话音未落,楼司崎突然掀翻茶几,瓷器碎裂声中,他暴起揪住顾沉的衣领:“别以为我不知道你在顾家搞的鬼,信不信我——”
“够了。”罗栖颜将茶杯重重砸在大理石桌面,水晶鞋碾过瓷片发出细碎声响。
她斜睨着两人,红唇勾起危险弧度:“互咬的戏码留着去别处演。”
目光转向始终慵懒倚在沙发上的柏烬玉,后者正用指尖把玩着浴袍系带,粉色瞳孔泛起玩味的涟漪。
“至于你,”罗栖颜俯身逼近,发丝垂落扫过柏烬玉苍白的脸颊,“没什么要说的?”
柏烬玉突然伸手扣住她的后颈,浴袍敞开露出大片暧昧痕迹,沙哑的笑声混着温热气息喷洒在她耳畔:“想呀,但我想悄悄和你说——”
罗栖颜笑而不语,只是注视的目光让柏烬玉不得不住口,他双手一摊,“好吧。”
总感觉太得寸进尺小骗子就会给他一脚。
应该———他又看向罗栖颜,心想应该不会吧?
总算安静下来。
该说些什么了。
罗栖颜抬眼看向楼司崎,“你想对付赫承孺自己去做就好,你不是最有能耐的吗?”
楼司崎眼眸阴沉,他嗤笑一声,“你们三个做事把我排除在外,是怕我坏你们事还是说罗栖颜,你怕我抢先你一步?”
罗栖颜闻言勾唇,“你都己经败给赫承孺了,在我看来,你己经属于手下败将,没有能让我获利的可能。”
更何况,让你们家变成现在这样,本来就有我的手笔。
己经踩你一脚,还要和你握手言和,这么恶心的事,罗栖颜干不来。
顶多上去再踩两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