儿是极具张力与吸引力,配上一身温柔的水蓝色、水蓝色上耀眼的金线,竟然意外的恰到好处。
只是,笑起来,不太赏心悦目。
“我走到门口,才想起四弟妹的娘家大伯母今儿做寿,四弟妹想必已经回去贺寿,谁知道,没去。”
登门作客,开口第一句话却是刀一样的尖锐讽刺,让那样明艳张扬的脸看起来,有些狰狞。
傅沉烟笑了笑,顺手拍了拍衣袖,像是拂落刚刚沾上的尘埃。
“二嫂素来不爱串门,却特意为着我的娘家事过来提醒,这般关怀,实在令我感动。”傅沉烟笑着落座。
曾氏冷笑,端着茶慢悠悠的喝。
傅沉烟也喝茶,喝完一口,又道,“我以前在娘家,每年给大伯母贺寿,竟没注意到二嫂也在,实在失礼。”
言下之意,你从来也不是傅家的亲眷好友,自己也从没去贺寿过,这么刻意而为,徒惹人笑话。
曾氏没有脸红,淡然说道,“今天,家母过去了。”
“哦。”傅沉烟点点头。
起初,傅沉烟没有想起来,这个二嫂是何方神圣,所以大婚第二天认亲时初见她,十分困惑自己哪里得罪了这位素未谋面的妯娌,归宁回来去送礼,再一次受到冷遇,傅沉烟细细一想,才反应过来。
二奶奶曾氏就是国子监祭酒曾家的大姑娘。
从光禄寺少卿宋夫人做媒开始,广济寺尴尬见面,后来曾夫人几次登门,亲自为儿子求亲,到最后罗氏婉言拒绝,曾夫人冷心而去,这亲事自然是没成,但曾夫人有了怨气。
怎么?国子监祭酒的少爷配不上左司员外郎家的姑娘?
再后来,傅府起起伏伏的出了一连串的事之后,一封圣旨,贺大将军提亲了。
曾夫人顿悟,怪不得看不上我曾家呢,原来早就有心攀高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