刀,刀柄上刻着宁祉煜的名字。
"煜哥哥...."
她轻轻吻了吻刀锋,舌尖尝到一丝血腥味,"很快..."
"你就只能是我的了。"
宁家庄园的书房里,厚重的窗帘半掩着,窗外是上海深夜的灯火,映在宁致远紧锁的眉头上。
他站在落地窗前,指间的雪茄烟雾缭绕,声音低沉而冷硬:
“明天他们就去韩国了。”
宁母坐在真皮沙发上,手中的骨瓷茶杯里,红茶早己凉透。
她轻轻叹了口气,指尖摩挲着杯沿:“是啊,祉煜的二十岁生日…也要在那边过了。”
宁致远猛地转身,雪茄重重按灭在水晶烟灰缸里:“二十岁!他还知道自己己经二十岁了?”
他的声音带着压抑的怒火,像是被点燃的炸药桶:
“这是二十岁的人干的事?骗了人家姑娘快两年!连自己队友都瞒得死死的!”
宁母没有抬头,只是轻轻将茶杯放回茶几上,杯底与托盘相碰,发出一声清脆的响。
“他不如他哥哥果断。”
宁致远的声音冷得像冰,“宁家不需要优柔寡断的继承人。”
宁母终于抬眸,眼神平静却坚定:“可他对枝枝…是真心的。”
“真心?”
宁致远冷笑,“真心就是把人当替身?真心就是骗得人家团团转?”
他的声音越提越高,最终化作一声沉重的叹息:
“晚萤那孩子…我以为她不会回来了。”
宁母的指尖微微一顿,眼底闪过一丝复杂的情绪:“是啊,谁能想到…”
她的话没说完,但宁致远明白她的意思。
谁能想到,苏晚萤会在这个节骨眼上回来?
谁能想到,宁祉煜精心编织的谎言,会以这样不堪的方式被拆穿?
宁致远走到书桌前,从抽屉里取出一份文件,那是宁氏集团继承人的股权协议,上面己经签好了他的名字,只等宁祉煜二十二岁生日那天正式生效。
“我不会阻止他和姜枝在一起。”
他的声音冷静下来,却带着不容置疑的威严,“但他必须处理好自己的事情。”
宁母轻轻点头,目光落在协议上:“你…还是想把宁家交给他?”
宁致远沉默片刻,最终将文件放回抽屉:“他是最合适的人选。”
他的声音低沉,像是说给自己听:
“只要他能证明…他配得上这个位置。”
窗外,夜风吹动树梢,沙沙作响。
宁母站起身,走到丈夫身边,轻轻握住他的手:“祉煜会想明白的。”
宁致远没有回答,只是反手握住她的指尖,力道大得几乎让她发疼。
“希望如此。”
他的声音很轻,却重若千钧:
“否则…宁家不会要一个连感情都处理不好的废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