蛇遍地走,一个不注意就是一口,吓人的不得了,天都快黑了也没有任何踪迹,可能神经太过紧张,手套太厚不知怎么就扣动了扳机,一声枪响让寂静的树林中有了声响,不是野猪的叫声就是野鸡飞走了,就连我胯下的马都吓了一个激灵,我只能在这安营扎寨了,我搭好帐篷以后准备起个火堆,马背上有斧头,砍了一些枯树当木柴,来回跑了十几趟才搬完这一宿够烧的。
天黑了我在火上烧水,我都己经躺下了,隐约听到了救命的声音,我一个激灵起了身,抓起身旁的枪,穿好衣服就往外跑,用动物脂肪和麻线绑了一个火把才敢出去,走了一个时辰都没走出二里地,这就是关东山,在一个树下雪窝里看到了一个黑影子,我举起枪喊道,有人吗?没人我开枪了,这时才传来微弱的声音,救命,我快步跑过去,这一身红装,穿着小马靴,脚上还有一个野猪夹子,得,甭想了就是林小姐了这打扮赛马镇都找不出来第二个,我顺手搭起就背在身上,还有她的一个大衣我拿在手上,背着她艰难的往回走,我过来一个小时,回去差不点三个时辰,把她扔在皮褥子上,她都己经昏迷了,我拿了两块木头用脚踩着,才把这夹子打开,算是完成了第一步,第二步就是处理伤口,手脚冻得发紫,再不处理就没西肢了,用雪一个一个的撮,伤口用了一些红药,忙活到天亮才完事,最后喂了一点热水,我才躺在她身边睡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