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一大爷,我们家丢失的是小米和红糖,这是我媳妇坐月子要用的,您一定要帮我们找回啊!"
李卫国怎会放过这样的机会,立刻说道:"一大爷,您没经历过生育,可能不了解,坐月子很重要,月子没做好,后半辈子都要遭罪!"
易中海:"……"
易中海的负面情绪飙升至极限!
他的脸气得发绿,脑袋嗡嗡作响,哪里还有心思调解。\求!书?帮_ ·最,新-章.节·更/新¢快^
更何况,他也没有这个能力,昨晚那么混乱,别说他这个管事的,就算是包青天来了也难以分辨。
易中海做不到,刘海中更做不到。
至于阎埠贵,他只在意自家的损失,心疼拎走的鸡又被偷了,哪顾得上别人?
于是,众人再次争吵起来。
不知吵了多久,突然一股鱼香飘入众人的鼻腔。
折腾这么久,众人都已饥肠辘辘,闻到鱼香差点晕厥。
顺着香味看去,众人的鼻子不是歪向左边就是右边,全都气歪了!
大家都在挨饿,而李卫国却在屋檐下炖鱼。
这不是故意勾引人的食欲吗?
会议纪律岂容如此?
"李大夫,你家昨天没丢东西?"
李卫国揭开锅盖,搅拌了一下鱼汤,痛心疾首地说,"丢了,怎么可能不丢,我家所有粮食、财物、值钱的东西,连厨房调料都没了!"
何雨柱的负面情绪爆表!
"李大夫,你昨夜不是煮了羊肉吗?为何还炖鱼?"
不等李卫国回应,易中海像被踩了尾巴的猫,猛地跳起:
机会来了!
"卫国啊,大家都饿了,作为干部,你请大伙每人喝碗羊肉汤如何?"
李卫国笑了,老易啊老易,你怎么总不吸取教训?
屡次吃亏,仍执迷不悟地往危险里冲,难道真是脑子出了问题?
"一大爷,你怎么晓得我家羊肉没丢?难不成私下里去查探过?"
"没这回事……"
易中海急忙摇头,这种事万万不能承认,一旦认下,定会被那姓李的讹个底朝天:“我是听老阎刚才提到的!"
李卫国将视线转向阎埠贵:”三大爷,你去过我家,看到还有羊肉没?"
"没、没有……"
阎埠贵的手比易中海摇得还快,这小子是不是觉得易中海榨不出油水了,转头想从自己这里下手?
"我只是猜测,要是羊肉真丢了,你还能有闲心炖鱼?"
李卫国额头青筋暴起:”三大爷,谁像你那样,丢了东西就魂不守舍?饭可以乱吃,话绝不能乱讲。
你这么瞎猜,害我背上多大的黑锅,知道给我造成多大困扰吗?"
出乎阎埠贵意料,李卫国并未针对他的钱包,仅是口头教育,让他日后以事实为准,不可胡言乱语。
并非李卫国慈悲,而是担心阎老抠承受不住,真把他逼急了怕他闹翻天。
可惜,这场口头教育持续太久,像是长辈教训不争气的小辈,唠叨个没完!
阎埠贵还算幸运,挨骂无所谓,只要别动他的钱,骂多久都行。
面子虽重要,但利益更关键。
为了钱财,二者皆可舍弃。
阎埠贵能忍,可旁边坐着的易中海坐不住了。
这姓李的分明不是在教训阎埠贵,简直是在挑战他们三个管事大爷的权威。
阎埠贵成了孙子,刘海中岂不是变成二孙子?
推及自身,易中海就是大孙子,这绝对无法容忍!
易中海本欲拍案而起,好好教训李卫国一顿,可想起自己所剩无几的存款,双腿像灌了铅一般,无论如何也站不起来。
刘海中的反应较慢,听着听着,终于察觉到气氛不对。
李卫国这般羞辱阎埠贵,等于踩踏管事大爷的尊严,根本没把他们几个领导放在眼中!
与易中海不同,刘海中虽知李卫国难缠,但未曾真正领教,总认为是易中海无能。
若是换作他,绝不会任由一个小辈欺凌。
因此,易中海不敢做的事,刘海中做了。
他要让四合院的人知道,谁才是真正的领导!
砰!
重重拍下桌面,刘海中挺着肚子站起来:
“小李,你怎能如此跟领导讲话?阎埠贵虽不地道,也是你三大爷,四合院的领头人,学校老师可没教你要这般无礼对待上级。”
阎埠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