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此,县令艰难地点点头,声音带着一丝颤抖:
“我知道了。”随后,他带着战战兢兢、几乎快要吓破胆的师爷,大步匆匆离开。
一路上,他们感觉背后仿佛有无数双眼睛在注视着,阴森的气息紧紧缠绕着他们,仿佛永远也摆脱不掉这诡异的诅咒一般。
县衙内,县令面色苍白,身形憔悴地坐在案几后。
自经历那桩诡异之事后,他回家便大病一场,整个人仿佛被抽去了精气神,卧病在床许久。
如今大病初愈,本应松一口气,可他却眉头紧锁,满面愁容。
“这案子棘手啊。”
县令长叹一声,对着站在一旁的师爷说道,
“仅凭我一个梦和那莫名奇妙的诡异经历,怎能当作定案的依据?苦主都没有,如何给这案子开个头?”
县令的眼神中满是焦虑与无奈,手中的毛笔无意识地在桌上敲打着。
师爷微微低头,沉思片刻后,眼中闪过一丝光亮,拱手说道:
“大人,依小人之见,那萧逸尘生意做得如此庞大,在这复杂的商场之中,怎可能毫无猫腻?咱们不妨从他身上下手。
先找个由头将他缉拿归案,而后细细审讯,或许便能顺藤摸瓜,牵出柳家小姐的冤案。”
县令听闻,眼中一亮,坐首了身子,急切问道:“此话怎讲?你且详细说来。”
师爷清了清嗓子,娓娓道来:
“大人,萧逸尘名下产业众多,涉及的生意往来错综复杂。咱们可以先暗中调查,寻出他在经营上的一些违规之处,比如偷税漏税、强买强卖等。这些年来,他生意扩张迅速,难免会有把柄落下。一旦掌握了这些,便可名正言顺地将他缉拿。待他入了大牢,在这高压之下,他的心理防线势必会松动。咱们再以这些罪行为切入点,慢慢引导审讯,提及柳家的事,不怕他不露出马脚。”
县令点头称是,拍了拍桌子,说道:
“好主意!事不宜迟,即刻安排人手,暗中调查萧逸尘的生意往来。记住,此事务必隐秘,不可打草惊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