鞋,这样才方便和另一位新娘接吻,所以不是鞋的原因。
教堂里渐渐响起舒缓的乐曲,那支管弦乐队是今天除了新娘们和牧师以外、唯一有资格进入这个教堂的人。
关于这支曲子慕析也问过南惜,怕牵扯出又一段像是婚礼教堂选址那样的悲伤故事。
但南惜当时却摇摇头:“不,只是我很喜欢而已。”
只是很喜欢而已啊。
眼前被一片洁白弥漫了视野。
慕析再往前几步,见到红毯另一端,同样抱着捧花正和自己遥遥相对的新娘南惜。
南惜一看见她就笑了,脸庞明媚又纯净,而且慕析从没想过原来南惜穿上婚纱会这么美,美到像是神明本人,她应当高高坐在教堂的彩窗之下,代替那尊冰冷的神像接受颂歌才对。
摇曳的鱼尾裙一点点向前延伸,繁复的头纱随着南惜的步伐在脸侧舒荡,像海面上轻盈的波涛,时而把浪潮下的美人遮掩。
两人对视久了,她害羞般低下头,捏着捧花提着裙摆只顾朝前走,不去注意慕析的视线。
慕析忘了自己是怎么走到牧师面前,执起南惜的手。
她大概就这样一直盯着自己的新娘,脸上表情像丢了神。因为最后是牧师若无其事地咳嗽一声才把她拉回现实,而南惜在一旁偷偷地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