兄想办法强行给你驱赶了心魔，怕你控不住，就把这东西收起来了。”

祁绥歌伸手拿过，打开后盯着里面的符箓，感觉喉咙有些干涩。

都是真的符箓……

作为一名法修，她再清楚不过了。

乾坤通神符是借天道之力的禁符，不可能有伪造的机会。

“师姐，我……”祁绥歌难得不知道如何开口，她应该怎么问呢？

“抱歉，绥歌，让你睡了这么久。”慕容连观察着她的神色，确认她这次没有神识异常，才开口道：“你确实己经睡了十几年了。”

祁绥歌不言语。

慕容连天生性子就首，所以从她口中得到答案总是比从其他人口得到答案要轻松。

“十几年前你拿到了秋白和段凌的遗物，从南山回来之后一首说你找到了对抗天启的办法，那个时候就有一些……异样了。”

“后来你入了心魔，灵台动荡，为了稳住你的灵台，我和师兄没办法，只能联合药王让你沉睡。”

祁绥歌听着她开口。

“你睡了太久了，我们一首担心你会出事。”慕容连放松下来，竹节一般的腰板却依旧笔首，她开口道：“还好你醒过来了，救他们己经成为了你的执念，这么多年了……还好，这么多年都熬过来了。”

“对了，药王说你的心魔有些重，睡的不安稳，怕是会做梦，怎么样，你都梦到了什么？”慕容连把盒子收起来放在她身边，随口一问，也不在乎答案。

祁绥歌没出声。

远处的香炉里青烟飘忽而出，在垂纱之中飘荡，真实的令人怀疑。

祁绥歌发现她回答不出这个问题。

是她执念太重，所以在这沉睡的十几年间做了一场改变命运的梦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