点变低,祁绥歌迟疑了一瞬,倒也没遮掩。
岑樊言一首很耐心地听着,甚至中途给她换了一杯茶,祁绥歌说累了还能喝上一口上好的茶水。
“这听着真是足够离奇少见。”岑樊言顺着兔子的毛,开口道:“试图改变宿命,还有了成功的迹象。”
祁绥歌盯着岑樊言的神色,但岑樊言却始终含笑,没有露出任何个人情绪,他微微偏头:“绥歌觉得这是梦吗?”
是执念产生的梦境,还是真正发生的呢?她真的有能力改变这一切吗?
祁绥歌不作回答。
岑樊言最后莞尔一笑:“不着急的,我说了,你己经拥有了所有的答案,只是时间问题。”
“我很期待你的回答。”岑樊言起身,放下怀里的兔子,拢了拢大氅,轻声道:“不用害怕,你始终不是一个人。”
祁绥歌盯着兔子跳到草丛之中,晃神了一瞬:“师兄能见到妖王吗?”
“嗯?妖王?”岑樊言道:“蛮少见的,他们向来井水不犯河水,不会主动和修士扯上关系,怎么了?”
祁绥歌这次来的时候特意换了一身正装,她垂眸含糊道:“没事。”
岑樊言看着她起身告别离开。
从仙山回来后,祁绥歌开启了长期的养病。
喻悟看她不乱跑,终于放心了,没事儿还会给她带点好玩的来,像是哄小孩。
时间过的越久,祁绥歌就越得不到答案,她甚至觉得她己经给不出答案了。
到底什么是真实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