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衡脸上的笑容瞬间收了起来,他看了眼江雾斜,知道他这是在没事找事,他心里生出鄙夷,面上不显。
跟这种游手好闲,吸烟逃课,只知道打架的人说话也是白费力气,文中有名的人物也不过尔尔。
“不好意思了,没注意。”李衡点点头,继续发卷子去了,临走之前,他从口袋里拿出两颗棒棒糖,放在桌子上。
“牙痛吃不了,送了你们两个了。”
左思雨:“谢谢,暮晚我们俩一人一个。”
“思雨,你吃吧,我不喜欢吃糖。”云暮晚摇摇头,不想要别人的东西。
“这个是给我们两个的,我不能独吞,你不要,你自己还给他吧。”
云暮晚把糖随意的丢进屉兜里,拿出来下一节课要讲的英语练习册,她没想太多,李衡人都走了,一颗糖而己,犯不着追过去还给他,
上课后,江雾斜的目光就没从她身上离开过。
云暮晚很讨厌这种视线,太首白,太炙热,还带着探究性,她努力的忽视掉这种不舒服感觉,内心默默的安慰自己。
江雾斜就是个神经病,不要和有病的人计较。
这时,神经病说话了:“云暮晚。”
云暮晚没吭声,难得的江雾斜这次喊对了她的名字。
“把糖给我,我拿饼干给你换。”江雾斜露出了一个人畜无害的笑,身体靠过来,敲了敲她的桌子。
云暮晚往旁边躲了躲,小声说道:“那你不要看着我了,我就给你。”
“行。”江雾斜毫不犹豫的答应。
云暮晚悉悉索索的在课桌里摸了一番,把棒棒糖放在桌面上。
拿到糖的江雾斜在手上掂了一下重量,一个抛物线,精准扔到了垃圾桶里。
那响声把方辞和付南和惊的同时抬起头,就连上课的万溪都停了一下,复杂的眼神扫了眼江雾斜。
“手滑。”在云暮晚不理解的眼神下,江雾斜从课桌里抓出一把小饼干。“呐,这饼干可比糖贵多了。”
云暮晚不想吃,但看到江雾斜的眼神,还是象征的吃了两颗。
口感脆脆的,还是上次一样的味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