精神,马上去矮柜上把绳子咬了过来,一个劲的围着云暮晚转。
云暮晚眉眼一弯,把慎哥的止咬器和牵引绳带上,拿好手机钥匙,出了门。
慎哥乖的不能再乖,看来是不需要这本书,不过它的主人嘛……
……
另一边。
傍晚,云城。
陈老爷子的棺木今天下午才下葬,偌大的礼堂还保留着灵堂的样式,黑色帷幕从天花板垂落,西周摆满了无数洁白的鲜花。
在场,不论是政界,商界,还是社会名流都穿着笔挺黑色西服,各个面色凝重,却满怀心思。
“各位,老爷子一生致力于为国家,人民奉献,鞠躬尽瘁死而后己,今日能得各位相送,我代表程家感激不尽。”
一个时代的帷幕终将落下,云城将再次洗牌。
程敏看着众人,微微欠身,语气里带着诚恳与悲伤。
“然而,天色己晚,路途遥远,还请各位先行回去,让我们这些做子女的,再陪伴仰赖老爷子一会儿。”
等人都走的差不多,程敏用手撑了撑演的发酸的眼角,余光瞥见程真真的身影。
程敏回头看着她,嘴角上扬,保持着最后的得体:“老爷子的面我想你也见到了,还留在这里不走是……”
程真真低笑,迈开腿往前走了一小步:“大姐这是要赶妹妹走?”
“哼,你都有脸回来,当然可以赖着脸不走。”
虽然生为女子,但程敏从小就很有野心,见在场的只剩下一些程家自己人,便不再打算继续维持贤良优雅的人设。
刘辉扬站在程敏身后,听到自己老婆这么说,这才开口道。
“要不是你上了大学就跟别的男人领了个证,妈能被气成那样,你嫁出去离开以后管过程家的事吗?”
“所有的摊子,大大小小的事不都是程敏来收拾的。”
程真真握紧了拳头:“这声妈,你倒比我叫的亲切。”
江凛拍了下程真真的肩,示意她放宽心,没有哪个男人会当缩头乌龟,躲在自己妻子身后。
“都是一家人,我想没有哪个母亲会一首怨恨自己的女儿,再说了,我和真真的婚礼那是程老爷子亲口同意的,你还提这事做什么。”
程真真跟着江凛的话继续说道:“姐夫这话冠冕堂皇的,老爷子生前把所有的事管理的井然有序,哪有什么大事,哪有什么烂摊子?”
江雾斜歪头,撇了撇嘴:“要是真的管了,又怕你们不高兴。”
这连小孩子都明白知道事,让程敏和刘辉扬脸上一阵青白。
一旁程晨转头,大声呵斥:“小孩子别乱插嘴。”
江雾斜讥讽的弯唇,从小到大就没有把他们两个放在眼里。
“假的就是假的,一定要鼻子上插根葱,自抬身价,你们自己看看这像是真的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