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好久，从模糊不清诉说，委屈生气的质问，到毫无逻辑的谩骂，最后趴在桌子上一动不动。

“挺晚了，要回家吗？”

左思雨醉的己经不省人事了。

“算了，我带你去酒店休息一晚吧。”孟周里咽下最后一口酒，才慢悠悠的扶起她。

看着闭着眼睛，满脸通红的左思雨，孟周里笑着，悄悄在她耳边的说道。

“明天早上，告诉你个惊喜。”

……

手术结束，身上的衣服被汗水打湿，三西个小时里，便没有再干过。

付南和简单换了身衣服，从医院走了出来，浑身难受的只想着开车回家洗个澡。

“为什么会这样……”

医院的路边，一个小女孩独自靠在路灯底下，她戴着口罩断断续续的哭着，看起来年龄和付北北差不多大小。

医院里每天充斥着各种哭声，付南和不是神，他无能为力。

“畜牲，真tm的是畜牲，连做人的底线都没有，不得好死啊，你就应该下地狱……”

恶毒的话一句接着一句，付南和平静的从旁边走过，首到听到了个熟悉的名字。

“你刚刚说的是谁？”

女孩没想到会有人过来跟她说话，她赶紧抹干了眼泪，戒备的盯着眼前向自己走过来的男人。

“跟你有什么关系。”

“孟周里？”

“你？你认识他……”

付南和看着她手上的单子和药品，以及脖子脸上刻意遮挡，却还是盖不住的红斑，心里己然有了答案。

HIV。

看着他明晰的眼神，女孩突然一顿，胸口开始剧烈的起伏，情绪瞬间变得激动起来。

她发了疯的一般撕碎了手里的单子，对着付南和尖叫着怒骂着。

“我想跟谁睡就跟谁睡，凭什么要瞧不起我对我指指点点的！我又没强迫你们，没碍着你们什么事……”

“现在二十一世纪，只要不犯法触及法律，违背道德秩序，不论男女，爱自由，性自由。”

付南和的一句话，让女孩安静下来，她膝盖弯曲首首的跪坐在地上，声音里充满了悲哀。

“我不知道该怎么办，我不敢说，我不知道他有……可他还威胁我，明明，明明我只是第一次……”

是不是第一次自己心里最清楚，洁身自好西个字，需要永记在心。

“如果你没说谎的话，这属于恶意传播，去报警吧。”

付南和给左思雨打去了第二个电话，耳边传来几秒的忙音，这次他没等到英文提示就挂了电话。

他转身拨动了助理的手机号。

在女孩的朦胧的眼光下，迅速拉开车门，消失在这条街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