国师大人发善心,只要你们免去琼山散人的赌债,决定不追究你们蛮不讲理的利滚利。*0~d^i*a′n′k-a?n¨s¢h_u′.?c\o!m·
李管事,相信你一定能明白国师的良苦用心吧!”
如此厚脸皮的一番名言,令李管事嘴角不由得抽搐了几下,实在不知道他们哪儿来的自信,敢说出这样一番话的!
“哦?”
“按你这么说,国师的亲人,就可以欠债不还了?”
“那琼山可是自己自愿来我们赌坊耍的,怎么能都怪在我们头上呢?”
一番据理力争,管家的脸青一块红一块,神色凝重又复杂。
“李管事是不想按我说的做了?”
话音刚落,身后守着的护卫立刻举起手中的武器,准备动手砸东西,管家挑衅的表情落在李管事眼里,像是小丑一般令人发笑!
“没有想到国师府上的管家竟如此欺凌我们这些商贾,那就别怪我不讲情面了!”
只是一瞬,门外和房顶之上,突然闯进一群蒙面的青衣杀手,个个身手不凡,分身虚影乍现,如飞蛾扑火般穿梭于护卫之间。
几息之后,赌坊内,护卫全部昏厥,横七竖八的躺了一地!
管家站在中央,呆滞的一动不动,瞪大眼睛看着对面稳坐泰山的赌坊管事,手止不住的哆嗦,却不敢再有任何越界的动作,生怕自己一个不小心,失了小命!
一众青衣杀手整齐列队,微微颔首,等待着下一步指令。?j\i~n¢j^i?a`n,g`b~o`o/k,.\c!o+m¢
李管事长吟一声,抹了一把脸,冷笑着下令:
“把我们骄傲的国师府管家……”
“打晕带走!”
“你们干什么!别动我,我可是国师的人!”
管家情不自禁的退后一小步,伸手想要阻挡:
“别…………”
话还没说完,就被一个手刀狠狠劈晕了,被一名杀手直接扛起,一众人向环采楼地下囚室奔去。
环采楼地下囚室
燕日正在与一名日堂记录员嘱咐着事情,这时阿吉急匆匆的走过来,靠近燕日的耳朵低声禀报:
“堂主,人带来了!”
燕日写字的手一顿,看了一眼阿吉,后又转头说道:
“嗯,带去一号囚室。”
“那剩下的那些护卫呢?”
燕日快速写完最后一个字,眉峰一挑,干脆冷漠的回答:
“杀了!”
“记得,当着他的面!”
天字包厢内,燕落月正斜靠在靠垫上,悠闲的听着琵琶曲儿,端起一杯酒刚要喝尽,燕日便进了包厢附耳禀报:
“阁主,人到了,您要现在去吗?”
燕落月将美酒一饮而尽,啪嗒一声,酒杯与案几碰撞的声音,在包厢内十分突兀!
慵懒的伸出手拿起一本锦缎册子,上面记录了国师从入京以来的行踪和收受贿赂的人员和数额。{?^0÷?0·?小]%说ˉ?网? μ无±¨?错\}£内_?{容?
“啪!”
她利落的将册子合上,脚尖一点,轻松跃起,立于原地,整个人气势凌人,眸光一沉,扬唇一笑:
“走吧!”
“看看国师府的管家,有多么目中无人!”
新建的地下囚室内,崭新的铁栏杆散发着银色的寒光,昏暗干燥的空气中,弥漫着一股奇特的味道。
“哗啦!”
管家被冷水一激,本能的反应过来,突然睁开了双眼!
“哈……呃!”
“咳咳咳咳!”
被牢固的锁在椅子上的管家,胸前还有一块桌板,摸着发痛的后脖颈,手腕上的粗铁链发出一阵阵碰撞声。
他眉头轻拧,微微抬眼看向了站在他面前的燕日,随后视线不自觉的落到了他身后坐着的那名戴着面具的神秘女子。
燕日看了一眼燕落月,随即对管家说道:
“就是你,要赌坊免了琼山散人的赌债?”
“你胆子挺大啊!”
管家瞬间明了,这些人将自己绑来这里的理由。
习惯了圆滑的管家立马低头认怂,讨好的笑了笑:
“我也是受命前来,是国师让我这么做的啊!”
“那琼山散人是国师的血脉亲人,他让我来找你们的茬,用国师的权势吓唬吓唬你们,顺便逃掉这笔赌债。”
“这事跟我可没关系啊!”
管家自觉性命不保,一股脑的将背后的缘由全说了出来,燕落月微微皱眉:
没意思!
还以为是多么有种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