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觉。

“师姐。”申公豹出声想问好了没有，哪知金灵突然皱眉，一拍额头，想到了什么。

“我就说好像那里怪怪的，原来是你的眼神和表情不够反派，声音也不行，听着不凶。”软软乖乖的，这哪里像个反派。

“啊？”申公豹不解：“那我应该怎么做？”

“眼神凶一点，不对，还不够凶，想象一下有人突然闯进你的洞府，把你的法宝、仙丹抢走了，最后还打了你一顿扬长而去。对，就是这种感觉。”

“声音大一些，要恶狠狠，粗一些，压着嗓子，低沉一点。”

“哦，还有，要斜眼看人，要居高临下不可一世。”金灵在一旁指导纠正。

“可是我不会啊！”申公豹努力尝试了半天，最后放弃，圆圆的眼睛可怜汪汪地看着金灵师姐。

“嗯，那你就想着…”金灵摸了摸下巴，搜索记忆中有些像反派的熟人，她脑海里反复对比最终确定人选：“燃灯道友那样就行。”

“可是我没和燃灯老师对视过。”申公豹轻声回道。一是燃灯老师看着就不好惹，他有些害怕。二是燃灯是个社恐一般不会轻易和人接触对视。

“那就广成子和惧留孙师弟那样吧！”金灵退而求其次，广成子的眼神得了几分二师伯的真传，有着几分高高在上的感觉。惧留孙则是透着几分狡黠，不好惹的样子。

二师伯的眼神就是那种尔等都是蝼蚁的居高临下没有感情的神性淡漠的眼神。不过他对所有人都一视同仁，十分冷漠。除了兄弟和欣赏的人以外。

“喔。”那这个他会，申公豹想着那两位师兄的眼神努力模仿，然后看向金灵师姐问是否可以吗？金灵看后点头，看着确实有一些不好惹和打歪主意的感觉。

申公豹松了一口气，总算是让金灵师姐满意了。南极也觉得不错，一看就像个心术不正的坏人。

元始天尊早算到姜子牙会再回来一趟，于是早在玉虚宫中等他来了。见姜子牙来了把自己之前遇到的事全说了后，元始天尊就跟他解释：“那九龙岛王魔等西人是截教外门二代弟子，他们所骑的西兽，乃万兽朝苍之时，种种各别，龙生九种，色相不同。”

说着就让白鹤童子去把西不像牵来，一来是为了帮姜子牙，二来是因为西不像现在还是不能化为原形，希望它跟着姜子牙下山混点功德磨难，把身上的孽气磨掉一些，将来好早日修成正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