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二小姐?你不在宴席上待着,来此作甚?”
沈萋萋跪下行礼,从容不迫,“民女担心太后,这才特意前来医治。”
“就你?”皇后不屑一顾,“整个太医院皆束手无策,你个闺阁小姐能有法子?”
见她不信,沈萋萋酝酿着措辞,大胆地诉说:“若民女未猜错,太后娘娘的头风病该是遗传的,再加上儿时常常吹风,致使病情愈发严重,以至于落下了病根儿。”
皇后瞳孔一缩,质问道:“你是如何知晓的?”
沈萋萋所言,一字不差,皆是实情!
太后的出身并不好,先帝疼爱她,便为其捏造了假身份,致使世人皆以为她出身名门。
可这时鲜少有人知晓,沈萋萋是如何得知的?
面对问话,沈萋萋不卑不亢,“皆是民女根本太后娘娘的病情推测的!”
“你可是永安侯府的二小姐?”太后捂着头,瞥了眼她。
“正是民女。”
“行,那便由你来医治哀家!”
皇后自是不依,“母后,万万不可,她不过是个闺阁小姐,哪里懂得岐黄之术?定是在胡说八道!”
太后对皇上来说极其重要,她可不敢有丝毫懈怠。
“无妨。”太后不以为然,“哀家相信她。”
与其说是相信沈萋萋,倒不如说是相信战容璟。
被他看中的女子,想来不会太差!
“好吧。”见无法阻止,皇后只好作罢,以言语震慑,“沈萋萋,你可得好好医治太后,若其半分闪失,本宫唯你是问!”
“民女遵旨!”
沈萋萋起身,来到床边,抬手为太后把脉,又行望、闻、观、切四术。
几息间,已有对策。
她收回手,别过头看向跪着的一排人,“诸位太医,可带了银针?”
皇后出声,“给她!”
她发话,太医们不敢不从,纷纷拿出随身携带的银针。
从中挑选一包,沈萋萋开始为太后针灸。
纤纤玉手拿起银针,左手找准穴位,右手捏针,快准稳地扎进去。
几息之间,银针用完,太后的神情跟着舒缓了几分。